寂度老和尚與五臺山(上)轉載自:冬日暖陽的BLOG五台山盛名已久,偕同觀世音菩薩之道場普陀山,地藏王菩薩之道場九華山,普賢菩薩之道場峨眉山同稱中國佛教四大名山,此中以五台山居首。 《大方廣佛華嚴經》雲:“東北方有處,名清涼山,從昔已來,諸菩薩眾,於中止住,現有菩薩名文殊師利,與其眷屬,諸菩薩眾,一萬人俱,常在其中而演說法,斯言猶漫”。   又《文殊寶藏陀羅尼經》雲:“佛告金剛密跡王言,我滅度後,於此南瞻部州東北方,有國名大震旦,其中有山名五頂,文殊童子遊行居住,為諸眾生於中說法”。   這都是佛經中對五頂山的授記。 五台山又名清涼山或五頂山。 ”以歲積堅冰,夏仍飛雪,曾無炎暑,故名清涼,五峰聳出,頂無林木,有如壘土之台,故曰五台。”五台山因為是文殊菩薩的應化道場而聞名於世,文殊菩薩梵語曼殊師利,即妙吉祥之意,乃七佛之師,無量劫前早已成佛,號龍種上尊王佛,為利益眾生故現菩薩身,應化十方,此五台山即是一處,此中東台供奉聰明文殊,南台供奉智慧文殊,西台供奉獅子文殊,北台供奉無垢文殊,中台供奉孺童文殊,合稱五方文殊。 五台山的教法在近兩千年的傳演中形成了以漢藏蒙滿等多種澎湖民宿民族風格,也因為民族的多樣化,教法也分淨土宗、禪宗、華嚴宗、律宗和藏傳佛教等。 融此諸多教流為一處,這在佛教的流傳中實屬少有。 東漢永平年間,孝明帝劉莊派大臣蔡、秦景等人向西尋求佛法,於大月氏(相當於今伊朗一帶),遇印度高僧摩騰與竺法蘭,相邀回國。   永平十年至洛陽,建白馬寺,是為中國寺廟之濫觴。 第二年,摩騰與竺法蘭二位高僧來到五台山,見其五座台頂圍護之腹地台懷,形貌極似釋迦佛說法之靈鷲山,加之有阿育王所置之佛舍利塔,遂奏漢明帝建大孚靈鷲寺,帝因初受教法,特加“大孚”二字,“大孚”即弘信之意,這就是今顯通寺的前身。 五台山是佛教的縮影,是一部流動的中國佛教史。 或許是因文殊菩薩特別加被,故五台山人傑地亦靈,千百年來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高僧大德,從摩騰與竺法蘭到唯識二祖的窺基大師,從道宣律師到趙州祖師,從紫柏老人到著述等身的蓮池大師,清涼國師妙峰祖師以及憨山大師,還有世人共知的章嘉活佛等。 這些大師們確立了五台山在佛教史上的殊勝地位,使整個佛教的輝煌在五台山,在這些大師身上成為活生生的歷史,就是在今日來朝山禮佛的海內外信徒絡繹不絕,摩肩接踵,感人室內設計至深。 五台山現仍有不少高僧大德在演揚清靜妙法,為瞭如來正教的住持,更為末世沉眠眾生,慈悲喜捨無量。   現世眾大德中,唯顯一位顯密通融,學修皆成的老人──寂度老和尚。 走進他,你能夠感覺到他的威嚴與仁慈,也能感覺他的性格與氣息,站立在他身邊自然有無邊喜悅與相識已久之感,他之一言一行,首先是以一位平凡的出家人,一位持律精嚴的比丘為準,更以悲智施以權巧,使親近他的人莫不受益,平素裡弟子們但稱老和尚而不虛其名。 “和尚”在梵語中即“親教師”之意,簡單說就是能引導學人出生死狂流的導師。 在他身邊的弟子常言:“老和尚如有生病,從不叫疼,更不埋怨,只當消業”,有新學沙彌結跏趺坐腿疼難忍,見老和尚一坐七八個小時,起身行走自如,故而求教。 老和尚言:“我出家時已二十幾歲,骨骼早已定型。。。。。。學道無它,唯恆心耳”。 由此可見老和尚為人之一斑。 老和尚日常講經開示,從不談玄說妙,往往簡單幾句卻恰能對治學人毛病,點明要點,蓋所言詮從自己修證中出也,如對一些只學教理作宣說而無實修之弟子,示其發出離心與菩提心,如不發心,根本不可能真正起修,也不可能得受用,就是學會場佈置也要學偏,”又每於傳法時,老和尚總教誡:“我所傳給你們的全是我從能海上師處得來,我未曾於中妄增一字或減一字”此更顯老和尚之嚴謹,佛法不是世間學問,也不能跟世間學問相混雜,在其中沒有創新,唯以佛語,上師教授方為正傳。又教誡比丘弟子要嚴持戒律:“持戒乃是自利利他,度人也要用戒法度,打鐵首需自身硬,自己首先要清靜”,如是諸多教誡,老和尚對自己要求甚為嚴格,但對別人,特別是對新學極為慈悲寬大,經常問寒問暖,關懷備至。    弟子們極為尊敬他,有的甚至有點畏懼他,如對他的飲食,弟子總想精益求精,而老和尚卻毫不在意,這讓我們不得不重新來認識他,是什麼樣的東西促使弟子們能尊敬至此,是他密部金剛上師的身份? 還是他博大深遂的學識? 還是“戒德威光熾盛”?    寂度老和尚俗姓黃,名裕昆,1910年出生於重慶市銅梁縣平灘鄉一農家,家內兄弟三人,老和尚居長,幼年時讀過塾書,學習一些儒家經典,如《論語》、《中庸》和書法之類,由於記憶力極強,勤思好學,很受塾師嘉獎,但不喜歡游戲玩耍,常常遠離嬉鬧,一人獨自沉思,久而久之,便養成一種習慣,從幼年起在他心田裡就播下了清靜無染的種子。 隨著小額信貸年歲漸長,步入社會,才對世間的一切有了更深切的了解。 由於家庭原因,在弱冠之年就開始經商,但生意場上世態炎涼,情感之淡簿,哪為深具善根者所樂居呢? 兼之當時國家戰亂頻繁,人民生活動盪不安,這使他深深悲憫,對美好理想的憧憬和對現實社會的不滿而產生厭離,促使他長久思索尋找一片淨土,於1939年,拋棄家業,誓志出家,覓求解脫之道,前往峨眉山萬佛頂禮上海下靜老法師為剃度恩師。 開始學習一些初入佛門的道理及行持規範,是年冬,於成都近慈寺能海上師座前受具足戒,並受法雨,對能海上師所傳之圓滿教法生起決定信心。 此後常隨老上師左右,興師所喜之種種供養,更圓滿地領受到上師諸多傳承教授之要領及支分,為此後無遺弘傳老上師般若教之根本所依。    蓋佛教總源於印度,在傳播上分南傳、漢傳與藏傳,佛法之教理總攝於經律論三藏,修行之次第按聞思修,修學之方法依戒定慧,而修行之所依靠則為佛法僧三寶,佛陀一生中所說之教法甚深微妙不可測度如同虛空,常人一般之理解如斗量大海,豈知多少? 佛滅度後的四百年與九百年間出世的聖龍樹與無著二大菩薩,將佛陀四十九年於不同的地方,遇不同的事,對不同的人所說不同信用卡代償的教法作了全面系統的研究整理。 總攝為深觀廣行二派,又稱二大車軌。 深觀派即甚深見,謂通達一切法無自性,而積聚智慧資糧,成就佛的法身。 廣行派即廣大行,謂廣修六度萬行而積聚福德資糧,成就佛的圓滿報身。 此二派如鳥之雙翼,行人之雙足,甚深見廣大行,有見有行,見行到家,方能證果。 佛教分大小二乘,乘喻如車或船,有運載之意,謂把我們眾生從生死苦海之此岸載至解脫涅之彼岸,小乘又分聲聞乘與緣覺乘,主要依小乘五道,修苦集滅道四諦及無明緣行等十二因緣,希求獨自證悟解脫之小乘阿羅漢,大乘又叫菩薩乘,此分波羅密多大乘與金剛乘。 波羅密多大乘又稱顯教,主要是依發菩提心,修六度萬行,從五道十地次第證無上菩提,金剛乘又稱密教,除授菩薩律儀之外,更授三味耶戒,經灌頂後依生圓二次第修行而速趣圓滿佛位。   密教分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瑜伽部;事部又叫作部,即身口意三業所作之事;行部又叫理部,即在所作之事上解明道理;瑜伽部謂事理相應;無上瑜伽部謂在相應之事上了達一切法無自性。 無上瑜伽部又分大威德金剛、勝樂金剛、時輪金剛、集密金剛,歡喜金剛五部大法。 一般人所謂密法膠原蛋白殊勝,能即生成佛,這是因為它起點高,須以菩提心和通達空性見為基礎。   誕生於元末明初,被印度西藏等地均作善巧頂嚴之第二法王,格魯巴初祖──宗喀巴大師,在雪域西藏遍學諸宗各派,把佛法概括為“三主要道”即出離心、菩提心、清靜見。 出離心就是厭離三有而希求解脫之心;菩提心就是總觀三界一切如母有情沉溺於生死苦海,無有出期,為度脫故而志求證無上菩提之心;清靜見就是離斷常二邊,通達緣起有而自性無,勝上遍清靜無一法一塵,世俗因果緣起如如不虛。 此三主要道總攝一切教法。 宗喀巴大師一生著有《菩提道次第廣論》和《密宗道次第廣論》等十九部大作,把顯密二教圓滿起來,從而使雪域教法如日中天,立正法幢,開闢一代宗風,挽救了當時在西藏已呈衰微之勢的佛教。 格魯派俗稱黃教,因戴黃色僧帽而為名,當時戴黃帽即是嚴持戒律者的象徵,這一傳統宗風至今猶盛。 近代高僧能海上師曾先後兩次赴藏求法,備極艱苦,從雪域背負出藏中教法精要,開藏系東延之先河,立聖母大般苦之勝幢,如贊雲: “格魯法藏圓滿傳東土,顯密法幢隨方普建樹”。 在藏中,依止當時譽滿康藏之大成就者康薩仁波晴等諸多善知識,飽學宗seo喀巴大師,一脈之顯密教法,通達無礙,嘗謂“顯是密之顯,密是顯之密,有則雙存,無則並遣,若不知顯,則不了密之性相,若不知密,則不了顯之作用”。 經常教誡弟子們發菩提心,行菩薩道,吃苦在前,享樂在後,方不愧為佛陀弟子,若悠悠泛泛,我字當頭,為人所輕,即是以身謗法。 對自己甚為嚴格,曾自書座右銘曰:“厚福受享,德性墮落,名譽光榮,我慢加等養生優厚,病難更多,順境安適,般若無緣”。   寂度老和尚自從在能海上師處接觸到宗喀巴大師教法,即精勤修學,很受上師器重,1944年擔任成都近慈寺沙彌堂管堂師,幫助引導教誡新學沙彌,50年隨海公上師一起前往四川綿竹縣雲悟寺,受上師委以當家,1953年10月前往五台山清涼橋吉祥律院,繼續依止學習經教,由於對維護三寶利益的事特別發心,又懂得待人接物之禮儀,很受上師器重和僧眾信賴,故於1954年就擔任了榮譽遠播的金剛道場吉祥寺知客。 55年清涼橋第一次傳戒任師承,協助傳戒。 59年秋前往北京就讀為期一年的中國佛學院,次年畢業回清涼橋,擔任當家師,幫助能海上師監修寺廟。 1966年,使中國整個思想界、文化界、宗教界遭到毀滅性打擊的文化大革命爆發,佛門聖地好房網同樣受到猛烈衝擊。 時任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的能海上師首當其中,遭到紅衛兵的種種折磨,後當紅衛兵又宣布解散五台山全部僧人時,能海上師深知渡緣已盡,眾生業力深重,已非少力能轉,遂於1967年元旦示寂,寂度老和尚痛失依止,感到世運不濟,佛法陵夷,就是重如法門龍像也難以免遭劫難,實在是國家之災難,民族之悲哀,遂於1968年被遣回原籍。 在那漫長的歲月裡,他不忘佛門生活,道心堅忍,梵行高遠如清風水月,以“出淤污泥而不染”的精神於每日中熟悉各種傳承及修法,每年月中憶念安居結夏誦戒布薩,從未間斷,更以無數方便,積極參加一些社會勞動,因有一顆慈悲濟世的菩薩心腸,雖不能廣行善事,但看到苦難貧窮的人家總是樂於幫助,予以周濟,以四無量心,方便隨順眾生,時不時地以佛教裡的道理為一些煩惱無明的眾生淺顯地解說開導,使其了解以便清除生活道路上的障礙,於重重障難中都未捨卻上師三寶,功德增長如上弦月。 1978年,國家撥亂反正,落實了宗教政策,寂度老和尚又回到了日夜魂牽夢繞的五台山,住十方叢林碧山寺,任當家師,著手恢復五台山之三寶勝幢。   “文化大革命”之後的佛門聖地五台山,早已是一片狼籍,由清涼而荒賣屋涼,寺廟成工場,殿堂變牛欄,許多珍貴佛像文物被毀,曾經濟濟一堂,昔為學院式的寺院已經倒塌,昨日為全國楚蹺的落落大群只留下幾位老弱病殘度日維艱的僧人,中國佛教已盡到邊緣,佛法在人們心目中只存一個抽象概念,至於一切善法之基的戒律,很多人都記不起來了。 大覺佛陀在涅磐前也特別告誡弟子:“汝等比丘於我滅後,當尊重珍敬波羅提木叉,   如喑遇明,貧人得寶,當知此則是汝大師,如我住世,無有異也”。佛滅後的各宗派都各有殊勝,持之有據,言之成理,但不管是何宗何派,不分禪淨律密,也不分在家出家,在實際修行時又都回到戒法,以戒生定,由定發慧,由慧而斬斷一切煩惱,把無始以來受貪欲嗔惠痴暗三毒煩惱駕奴的清淨慈悲善良之心帶回家。經云:均顯示出戒律之重要地位。而一個僧人的戒體又需傳承與納受,老和尚深知世間若無僧寶,佛法何以宏通,故與一些淨戒尚存的同修決定從戒律著手挽回佛教,毅然於1979年與80年兩次組織了壇上僅五位師承而開始傳戒,自己任戒和尚。這兩次傳戒具有重大意義,它在五台山乃至全國都是最早的,法難剛過,大家都成了驚弓之鳥,前來受戒的人並不多,然宗教政策落實了二十年的今天,老人家的戒弟子已遍布海酒店經紀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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